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终于他还是忍住了，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

“露露……”莫太太是认识的，但记忆有些久远了，“孩子爸，露露是不是来我们家住过，我刚生洛洛没多久……”程申儿却拉开车门，坐上了副驾驶位，“司总，还是让我陪你们去吧。”

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！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“你不用等我，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这一次，抓着了！

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